注：被譽為“繼達爾文之后為進化論作出突破性貢獻第一人”的哈佛大學數學與生物學教授Martin Nowak，繼基因突變和自然選擇之后，他提出了人類進化的第三大原則——合作。他把數學、生物學和計算機巧妙地結合起來，對生命起源、人類進化以及癌癥治療等領域進行了跨學科的探索，用數學語言闡釋了生命進化所遵循的原理。
我們一直以為競爭與合作是相互對立的，但Martin Nowak告訴我們，競爭與合作是同時出現的，沒有競爭，就不會有合作。在一次性囚徒困境博弈中，“納什均衡”告訴我們背叛是最好的選擇。穿越歷史長河，人類群體是如何在合作和背叛的本能抉擇間生存下來的？借助計算機模擬，Nowak通過對人群及二十代后代繁衍的高等數學繁雜演算，發現“合作”是這道題的唯一答案。為了人類的美好未來，我們人類除了合作別無選擇。
以下為Martin Nowak在騰訊WE大會上的演講內容整理：
大(da)家好(hao)，非常榮(rong)幸來到這里。今(jin)天，我想跟大(da)家討論一個最(zui)有趣的(de)問題——生(sheng)物學中的(de)合作和合作進(jin)化問題。
一、沒(mei)有(you)競爭，就不(bu)會有(you)合(he)作
根據達爾文的(de)進(jin)(jin)化(hua)論，進(jin)(jin)化(hua)的(de)實質就是競爭，競爭意味著(zhu)斗爭，那(nei)就是“適者生存(cun)”；然(ran)而同時我(wo)們也觀察到進(jin)(jin)化(hua)中也存(cun)在(zai)著(zhu)合(he)作，細胞、動物以及人(ren)類都會互相(xiang)幫助(zhu)。在(zai)最近幾年我(wo)們認識(shi)到：合作是(shi)(shi)進化(hua)中的(de)根本(ben)動力(li)。進化(hua)不(bu)光是(shi)(shi)競爭(zheng)，只有競爭(zheng)的(de)話，世(shi)界就不(bu)會進化(hua)到(dao)今(jin)天的(de)樣子(zi)。合(he)作是進(jin)化過程的(de)架(jia)構(gou)師。合(he)作驅(qu)動著我(wo)們(men)的(de)創新，驅(qu)動著復雜性(xing)，而且會給我(wo)們(men)帶來更高的(de)生物(wu)組織(zhi)。合作是人類社會的最大成(cheng)功，是人之為人的因(yin)素，是語(yu)言產生的因(yin)素，也是我今天想跟大家討論的主題。
在這一頁幻燈片(pian)上，大家可看見(jian)三(san)個合作(zuo)的例(li)子。30億年前的(de)細(xi)菌間(jian)就已經有合作。細(xi)菌組(zu)成絲狀，一個(ge)細(xi)胞(bao)死后可以給(gei)另一個(ge)提供氮。這(zhe)樣的(de)進化系統里，個(ge)體(ti)犧牲(sheng)自(zi)己(ji)，讓競爭對手能夠繁(fan)衍后代。為什么會有這(zhe)樣的(de)系統呢？
中(zhong)間那幅圖是另一個合(he)作的例子，講的是社會制度的進化。這是1.25億年前(qian)出(chu)現的(de)(de)社會性昆蟲，我(wo)們(men)觀察(cha)到工蟻并不(bu)繁(fan)衍(yan)后代(dai)(dai)，但負責幫助蟻后繁(fan)衍(yan)后代(dai)(dai)。同樣，為(wei)何進化中(zhong)會衍(yan)生(sheng)出(chu)你不(bu)繁(fan)衍(yan)自己的(de)(de)后代(dai)(dai)卻幫助同胞繁(fan)衍(yan)后代(dai)(dai)的(de)(de)系統呢？
最(zui)后(hou)是(shi)梵高的(de)畫作《好撒瑪利亞人》，畫的(de)是(shi)一個著名的(de)寓言(yan)，一個人幫(bang)另一個人。人類社會正是(shi)建立在人幫(bang)人的(de)理念之上。
二、納什均衡：背叛與合租的理性選擇
那什么是合作？我的領域是數學生物學，所以我喜歡用數學語言來描述事情。不過這里的意思很簡單：合作就是我支(zhi)付一定的成本，而(er)你則有所受益。這里有兩種角色，一人是施方，一人是受方。施方(fang)付出(chu)成本(ben)，受方(fang)受益。如果我們天生(sheng)是(shi)彼此(ci)的競爭對手，那我們為(wei)什么還會這么做？假如你是我的競爭對手，我還為什么要幫你？假如我是你的競爭對手，你還為什么要幫我？這些便是合作的根本問題。
這(zhe)些思考帶(dai)我們(men)來玩一(yi)個(ge)(ge)博(bo)(bo)弈游戲(xi)(xi)，這(zhe)是博(bo)(bo)弈論(lun)里(li)的博(bo)(bo)弈游戲(xi)(xi)。馮(feng)·諾依曼發明了(le)名為“博(bo)(bo)弈論(lun)”的數學分支(zhi)，約(yue)翰·納什作(zuo)了(le)很多貢獻。博(bo)(bo)弈論(lun)里(li)有個(ge)(ge)“支(zhi)付矩(ju)陣”，矩(ju)陣里(li)寫明了(le)可以(yi)收到什么好處，我們(men)可以(yi)把好處看作(zuo)點(dian)數，那么就可以(yi)有兩個(ge)(ge)變量，b 為收(shou)益 c 為代價(jia)(jia)。游戲的規則就是(shi)(shi)：收益大于代價(jia)(jia)，代價(jia)(jia)大于零(ling)。若兩(liang)人合(he)作，那么你的收益就是(shi)(shi) b – c；但若我合(he)作而(er)(er)你背叛(pan)，你不會付(fu)出(chu)(chu)代(dai)價，但會收(shou)(shou)到我合(he)作帶來的好處；但若我背叛(pan)而(er)(er)你合(he)作，你不會得(de)到任何收(shou)(shou)益(yi)，反而(er)(er)會付(fu)出(chu)(chu)合(he)作的成本–c；若雙方都背叛，結果就(jiu)為 0，誰(shui)也得不到什么。
現在(zai)(zai)我(wo)想和(he)大家玩這(zhe)(zhe)個(ge)游(you)戲(xi)(xi)，我(wo)們各自(zi)選合作(zuo)(zuo)或(huo)(huo)背(bei)叛(pan)(pan)。游(you)戲(xi)(xi)的(de)(de)規則我(wo)已經說了，誰(shui)會選與我(wo)合作(zuo)(zuo)，請(qing)舉手(shou)；誰(shui)選背(bei)叛(pan)(pan)，請(qing)舉手(shou)。在(zai)(zai)中(zhong)國沒人選背(bei)叛(pan)(pan)嗎？大家不(bu)可以什么都(dou)不(bu)選，博(bo)弈論中(zhong)是有一(yi)種(zhong)“可選游(you)戲(xi)(xi)”，你(ni)可以選擇(ze)(ze)不(bu)參與，但我(wo)們現在(zai)(zai)玩的(de)(de)是“必選游(you)戲(xi)(xi)”，你(ni)或(huo)(huo)者(zhe)合作(zuo)(zuo)或(huo)(huo)者(zhe)背(bei)叛(pan)(pan)，沒有其他的(de)(de)選擇(ze)(ze)。請(qing)問，誰(shui)愿意(yi)跟我(wo)玩這(zhe)(zhe)個(ge)游(you)戲(xi)(xi)？打算背(bei)叛(pan)(pan)的(de)(de)請(qing)舉手(shou)？沒有幾個(ge)人。這(zhe)(zhe)是博(bo)弈論，我(wo)在(zai)(zai)世界(jie)上很多地方都(dou)玩過這(zhe)(zhe)個(ge)游(you)戲(xi)(xi)，中(zhong)國是最(zui)合作(zuo)(zuo)的(de)(de)一(yi)個(ge)社(she)會。
接下來(lai)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博弈論對(dui)這個(ge)問題的理性分析。
你并(bing)不知道我會選(xuan)哪個，姑且假設我選(xuan)合作(zuo)，若你已知我合作(zuo)，你可以在 b-c 和 b 中選，哪個更好，b 比 b-c 大，因此如果我(wo)合(he)作，你背叛對你最(zui)好；若(ruo)我(wo)背叛，你可(ke)以在 0 和(he) -c 中選(xuan)，0 比(bi) -c 大，因此如果我背叛，背叛對你而言也是上策。因此(ci)無論我(wo)選什(shen)么，對于你，選背叛都是最好(hao)的。這(zhe)就是納什(shen)均(jun)衡(heng)。
博弈論的(de)分析得到是(shi)，背(bei)叛是(shi)最理性的(de)選(xuan)擇。如果雙方都選背叛，大家(jia)收益都為 0，那(nei)就不如雙方都選合作，b-c 大于 0。因此理性推導的結果是背叛，但只有選合作才能得到社會效益最優。所以這就是一個“囚徒困境”：兩個理性的玩家都會選擇背叛最后得到了較低的0回報(bao)。實際上，兩個人合作(zuo)有(you)更好的結果，這個社會是怎(zen)樣(yang)合作(zuo)起來的呢？
在我們解決這個“困境”之前我要講另外一個問題，就是自然選擇也會選擇背叛的。假設整個(ge)社(she)會既有一(yi)(yi)些合(he)作者(zhe)也有一(yi)(yi)些背(bei)叛(pan)者(zhe)，獲得的較高回報的是背(bei)叛(pan)者(zhe)，那自然選(xuan)擇合(he)作者(zhe)會滅絕，只剩下背(bei)叛(pan)者(zhe)。
然(ran)(ran)而(er)自然(ran)(ran)界中存在(zai)著(zhu)許許多(duo)多(duo)的合(he)作，對(dui)于“自然(ran)(ran)選擇傾向于背叛(pan)”我們就無法解釋了。世界上之(zhi)所以存在這么多的合作，一定是需要一些幫助才(cai)能實現，這就(jiu)是我們(men)所說(shuo)的“合(he)作進化的五大機制”。在(zai)這(zhe)五個機(ji)(ji)制(zhi)中(zhong)，“直接互(hu)惠”和“間接互(hu)惠”是最(zui)(zui)重要的(de)(de)(de)。我(wo)們也可以思考一下(xia)，當前哪種機(ji)(ji)制(zhi)在(zai)中(zhong)國(guo)社(she)會中(zhong)最(zui)(zui)盛行。這(zhe)里(li)有的(de)(de)(de)機(ji)(ji)制(zhi)由來已久(jiu)，有的(de)(de)(de)機(ji)(ji)制(zhi)是因網絡(luo)而產生的(de)(de)(de)，這些機制(zhi)分(fen)別為(wei)：直接(jie)互(hu)惠(hui)、間接(jie)互(hu)惠(hui)、空(kong)間選擇(ze)(ze)(ze)、群(qun)體(ti)選擇(ze)(ze)(ze)、親屬選擇(ze)(ze)(ze)。
三(san)、“臉”和“名聲”：合(he)作的促進劑
第一種機制“直接互惠”。直接互惠的理念就是我(wo)(wo)(wo)幫(bang)助(zhu)你(ni)，你(ni)也(ye)幫(bang)助(zhu)我(wo)(wo)(wo)，我(wo)(wo)(wo)們互相幫(bang)助(zhu)。假設我們不停地進行這個博弈游戲：如果我今天幫你，你可能明天就會幫我；如果今天你幫我，我明天就會幫你，這個是“重復囚徒困境”。在這個游戲里，雙方同時作出選擇，一個回合接著一個回合地玩，那他們就會出現這種合作了。
究竟玩這個游戲最好的策略是什么呢？人們通過電腦模擬發現，“以牙還牙”戰略是最好的：我先跟你合作，如果你跟我合作我會繼續合作，如果你接下來背叛我也會背叛，所以你上一輪怎么做我下一輪就會跟你做得一模一樣。這樣的“以牙還(huan)牙”戰(zhan)略(lve)是解決囚(qiu)徒困境的最好(hao)方法。
但是，這種“以牙(ya)還牙(ya)”是不能(neng)糾正錯誤的(de)。如果在這一輪選擇了背叛，一旦有人選了背叛，其他人便跟著選背叛，那么大家便再也回不到合作上來了。“以牙還牙”策略不原諒犯錯，因此進化就得找到一種能修正錯誤的策略。
因此，我的研究項目實際上就是關于這一點，讓自然選擇自己來設計一個戰略，首先我選擇一個隨機的樣本，在這個樣本里第一個出現的致勝策略是“絕不合作”，這不奇怪。但當很多人不合作時，便出現新的致勝策略，這便是“以牙還牙”。如果有一小群人使用這策略，他們可以在一個大多數人背叛的群體里誘導出合作。但令人吃驚的是“以牙還牙”十分脆弱，因為這種策略會容易因錯誤而失效。在“以(yi)牙還(huan)牙”之(zhi)后(hou)，還(huan)有“寬宏(hong)版以(yi)牙還(huan)牙”：就是(shi)以(yi)合作開局，你(ni)合作我(wo)也合作，但是(shi)如果你(ni)背(bei)叛的話(hua)，那我(wo)會有選擇地(di)背(bei)叛。就是說，在這樣(yang)的(de)原則和規(gui)則當中，存在著對他人的(de)寬宏和原諒。
自然選擇“選”的(de)是(shi)寬恕，我(wo)在(zai)此領域的(de)研究告訴我(wo)，這種致勝(sheng)策略(lve)的(de)特(te)點是(shi)慷慨大(da)方、懷有希望(wang)、寬以(yi)待(dai)人(ren)(ren)(ren)，意思就是(shi)你能(neng)原諒他人(ren)(ren)(ren)犯錯(cuo)，心里抱有與他人(ren)(ren)(ren)建立(li)合作(zuo)的(de)愿望(wang)，并且容得(de)下(xia)別人(ren)(ren)(ren)比你擁有多(duo)一點。但(dan)還沒完，假(jia)設現在(zai)人(ren)(ren)(ren)人(ren)(ren)(ren)都實行“寬宏版(ban)以牙還牙”的策略，而我(wo)則實行“無(wu)條件合(he)作”策略，在現(xian)在的條件下實行“無(wu)條件合作”并不會吃任(ren)何虧(kui)，此時自然選(xuan)擇就從(cong)“寬宏版以牙還牙”轉移(yi)至“無條件合作”。當大家都“無條件(jian)合作”時，你或許(xu)能(neng)猜(cai)到(dao)接下來會發生(sheng)什么(me)，那就是回(hui)到(dao)“絕不合(he)作”。
這項研究的根本發現就是：合(he)作不可能永遠存在。世(shi)界上(shang)并沒有“合作的烏(wu)托邦(bang)”，剝(bo)削總是有(you)的，合作(zuo)總會崩盤，崩盤后(hou)又要重建(jian)，金融危機(ji)總會卷土重來。你(ni)無法防止(zhi)，但你(ni)可以準備(bei)好(hao)機(ji)制(zhi)，在危機(ji)后(hou)迅速重建合作，這就(jiu)是第一種機(ji)制(zhi)。
第二種機制可以說是一種現代的機制，“間接互惠(hui)”主旨(zhi)就是我(wo)幫你(ni)，別人幫我(wo)。間接互惠(hui)機制通(tong)過(guo)“名譽”運作。如果我幫了你，我的名譽便會增長；如果我不幫你，我的名譽便減少。名(ming)譽(yu)(yu)在社交網絡、社交媒體及互聯網中非常重要，互聯網是分(fen)發名(ming)譽(yu)(yu)的最佳(jia)機制。從試驗可知，大家會向幫助他人的人伸出援手，而且善于幫助他人的人最終所獲收益最多。八卦會傳播一個人的名譽，我們看到別人之間發生了事情就會拿來談論，我們也喜歡通過和別人聊天打聽自己的名譽。這(zhe)樣的間(jian)接互惠對認知的要求很高(gao)，在(zai)進(jin)化史中，這(zhe)種(zhong)機制催生了“社交情報”，也就是(shi)誰(shui)對誰(shui)做了什么事、為(wei)什么做，也催生了人類的語(yu)言。因為如果(guo)想(xiang)要(yao)“間接(jie)互惠”，人得先能彼此交(jiao)流。我的好友David Haig是(shi)這么說的：直接(jie)(jie)互(hu)惠要張臉，間接(jie)(jie)互(hu)惠要個名”。社交(jiao)網便給個(ge)人、企業提供(gong)了“名”，間(jian)接互惠就由(you)此盛行(xing)了。
接下(xia)來我簡單地講(jiang)講(jiang)剩(sheng)下(xia)的三種機制。“空間選擇(ze)”就(jiu)是(shi)說，當合作者集(ji)群時，他們便不(bu)怕(pa)背叛(pan)者的欺凌(ling)。這個機(ji)制(zhi)是(shi)說(shuo)，我(wo)們(men)的(de)(de)鄰居互相幫(bang)助，或(huo)者是(shi)社交網絡上的(de)(de)朋友們(men)互相幫(bang)助，或(huo)者是(shi)我(wo)們(men)看到的(de)(de)人以(yi)群分，人們(men)與自己相似的(de)(de)人聚在一起。
第四種機制為(wei)“群體(ti)選擇(ze)”。達爾文(wen)1871年著作《人(ren)類(lei)的由來》曾說過，“如果一個部落(luo)里很多成員都樂善好施，愿意為共同的福(fu)祉而作出犧(xi)牲，這個部落(luo)便(bian)能(neng)勝過其(qi)他(ta)部落(luo)，這就(jiu)是自然選擇”。因此我們知道競爭是群體之間的，而群體之內(nei)應該(gai)是，合作的群體更有可能(neng)戰(zhan)勝背叛的群體。
第五種(zhong)“親屬選擇”是(shi)遺傳親屬之間發生的互動。“如果掉河里的是(shi)我(wo)的兩(liang)個(ge)兄弟(di)或(huo)是(shi)我(wo)的八個(ge)堂兄弟(di)，我(wo)會奮不(bu)顧(gu)身地跳進(jin)去救他們”，這(zhe)句(ju)話出自群體(ti)遺傳學奠基人之一J.B.S. Haldane，他(ta)信仰共產主(zhu)義。
四、與未來合作
我給大家討論了五種合作的進化機制：直接互惠——我幫(bang)你你幫(bang)我，
間接互惠——我幫你別人幫我，空間選擇——鄰里互助，群體選擇——合作者多的群體勝出，親屬選擇——與遺傳親屬合作。但我們人之所以為人，是由于其中的間接互(hu)惠(hui)這種機制，因為(wei)這種機制促使了“社交情報”和人類語言的誕生。我們目前面臨的挑戰則是，如何使人類的有智生活能穩定地存在于地球上。這需要與未來合作，請注意，是與未來合作！我們經常討論(lun)怎(zen)么跟朋友合作(zuo)、跟鄰居合作(zuo)、跟同事合作(zuo)，但現(xian)在為了(le)拯救全(quan)球氣候(hou)我們需要另一種合作(zuo)，我們需要在當下付出代價，讓未來的世代受益，這是最最復雜的合作任務。但我們決不(bu)能失(shi)敗(bai)，因為這是(shi)一場全球的博弈游(you)戲，我們必須致勝！問題就在于，我們如何能與未來合作？
因此我(wo)會為大家(jia)放一(yi)(yi)段(duan)視頻(pin)，那是我(wo)們今(jin)年在《自(zi)然》雜志所發表的一(yi)(yi)篇文章，《自(zi)然》雜志經概括做(zuo)了這樣一(yi)(yi)段(duan)視頻(pin)，我(wo)們來看一(yi)(yi)下(xia)。
我(wo)今(jin)天為大家介紹(shao)的很多理念(nian)和(he)思想，在我(wo)的《Super Cooperators》一書中有詳細介紹，這本書的中文版《超級合作者》已經由湛廬文化出版，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這本書。謝謝大家！
